DC超經典反派小丑成魔之路　《JOKER》入場前十大備忘

DC漫畫超級英雄蝙蝠俠問世80周年，而其宿敵小丑也有79年歷史，成為流行文化中最經典的反派角色。但原來小丑的起源，漫畫從來沒有正式交代過，電影版也沒有拍過。

10月3 日上畫的DC新片《JOKER小丑》（Joker）正是有關這位蝙蝠俠宿敵起源的重新想像。男主角華堅馮力士（Joaquin Phoenix）的忘我演出固然是話題，這部勇奪威尼斯影展金獅獎的影片，無論劇本、選角、造型及場景設計各方面，更是花了莫大心思。

▲ 編導從1988年的漫畫《Batman: The Killing Joke》取得創作小丑起源故事的靈感。（網上圖片）

1.漫畫《The Killing Joke》

編導過賣座喜劇《醉爆伴郎團》（The Hangover）系列的杜德菲力斯（Todd Phillips）強調自己不是漫畫迷，卻很喜歡小丑這個反派角色，花了大量時間游說華納兄弟影片將之拍成獨立電影，以他成長時最愛的70、80年代犯罪類型片作參考。他和編劇Scott Silver的主要參考是1988年的漫畫《Batman: The Killing Joke》和1928的默片《The Man Who Laughs》，無論是失敗喜劇演員的背景，抑或小丑化粧造型等，都從這兩個作品取得靈感。

影片講述有病態失控發笑的Arthur Fleck被社會逐漸迫瘋的經過，他和患病母親相依為命，當出租小丑謀生，閒時夢想成為棟篤笑演員，但一直飽受歧視和欺凌，反照出冷漠人性和社會黑暗。電影要帶出的主題之一，就是同情心。

▲ 這個版本的小丑，本是一名和母親雙依為命的出租小丑。（劇照）

2. 反派角色Character Study

導演杜德菲力斯認定華堅馮力士是其心目中的小丑。這位演過《觸不到的她》（Her）、《弦途有你》（Walk the Line）等電影，曾二度獲提名奧斯卡最佳男主角的演員，相當有個性，選戲偏鋒，曾推掉Marvel的奇異博士等漫畫英雄角色，今次導演足足花了3個月才游說成功。

44歲的華堅肯破例演繹漫畫角色，皆因劇本完全為他度身訂造，是一個經典反派角色的character study，電影風格充滿現實感，有別於主流超級英雄片強調電腦視覺特效。

他更是喜歡別人分不出小丑何時說真話或假話，教人難以捉摸的特質。由於故事和背景不同，他自言不怕觀眾把他與《黑夜之神》（The Dark Knight）希夫烈達（Heath Ledger）版本的小丑作比較。

▲ 華堅形容Arthur的笑聲痛苦，笑時彷如有另一人格要冒出來似的。（劇照）

3.痛苦笑聲

接演小丑，華堅馮力士最大的心理關卡，原來是擔心掌握不到角色的笑聲。他曾要求導演到他家齊齊研究最切合角色的笑聲，最後靠着觀看大量因神經失調而成的「病態性發笑」患者影片作參考。

華堅形容︰「笑的時候感覺痛苦，彷彿潛藏體內的黑暗一面將要冒出來似的。」戲中的Arthur在不同情況下，其古怪的笑聲也會有所不同。

▲ 華堅馮力士為演小丑激減52磅。（網上圖片）

4.激減52磅

開拍前，華堅還要進行地獄式減磅。在醫生監督下，每天只吃蘋果和青豆蔬菜，持續多個月，激減了52磅。

華堅坦言減磅過程痛苦，還險些瘋掉，但這狀態就令他更容易入戲，跳起舞來動作更靈活。

戲中Arthur有幾場舞動身體的戲，感覺優雅又心寒。

▲ 影片以紐約Bronx的貧民區為場景，Arthur每天經過的長樓梯極具象徵意義。（劇照）

5.回到80年代

電影背景設定是上世紀80年代初，動盪不安的葛咸城因全城大罷工，滿街垃圾。

為何故事背境定於80年代？導演解釋，主要是想著眼於小丑的成魔經過，再者導演甚抗拒CGI，因此特意把此片獨立成章，在時空上與其他DC漫畫英雄片劃清界線，拒絕和其他漫畫英雄crossover。而導演和男主角暫時也無意拍續集。

戲中，Arthur居住的社區就是位於紐約Bronx的貧民區，那條Arthur每天必定拾級而上的長樓梯，導演說，每次他走過時不同的神態，正是象徵着他怎樣一步一步（step by step）蛻變成小丑。

▲ 這部片沒有蝙蝠俠出現，但就有童年Bruce Wayne現身。（影片截圖）

6.Bruce Wayne

導演指出這個版本的小丑，甚至不會跟羅拔柏迪臣（Robert Pattinson）版本的新蝙蝠俠有crossover。

這部起源電影，雖然不見Batman，Arthur卻有遇見日後將會化身蝙蝠俠的童年Bruce Wayne的場面，而且彼此還是隔著圍欄，寓意明顯。

至於Arthur和Bruce的富商爸爸Thomas Wayne，更有重要的對手戲。

▲ 羅拔迪尼路戲中飾演電視名嘴。（劇照）

7. 《喜劇之王》

殿堂級演員羅拔迪尼路（Robert De Niro），在戲中飾演電視名嘴Murray Franklin，明顯是導演向他主演的82年名片《喜劇之王》（The King of Comedy）致敬。

該部馬田史高西斯（Martin Scorsese）執導的犯罪片，羅拔飾演當不成棟篤笑表演者而綁架其名嘴偶像的瘋子。

今次他飾演的Murray，倒過來成為Arthur眼中的英雄，Arthur渴望能夠上其節目表演棟篤笑，獲大眾賞識。

▲ 馬田史高西斯和羅拔狄尼路的1976年名作《的士司機》，主角以暴力反擊社會惡勢力。（網上圖片）

8.《的士司機》

杜德菲力斯視大導演史高西斯為偶像，《JOKER小丑》部分場面，如Arthur在家自言自語為殺人行動排演的場面，也明顯參考了史高西斯和羅拔迪尼路合作的76年名片《的士司機》（Taxi Driver）。

▲ 電影除了用上差利卓別靈作曲作詞的《Smile》外，他當出租小丑時的肢體動作，也是參考了差利。（劇照）

9. 差利

此部電影預告片除了用上差利卓別靈主演的黑白默片《摩登時代》歌曲《Smile》外，戲內Arthur當出租小丑時的衣著打扮，包括那大笨鞋和舞動時的肢體動作，也有差利的影子。

▲ 今集小丑的化妝主要是由導演和男主角合力設計。（劇照）

10.小丑化妝

無論是電影或電視劇集，歷代不同版本的小丑其化妝都是受談論的焦點。

今次Arthur在整齣電影都以不同程度的小丑面貌作不同表演。他終極的小丑造型和化妝就是由導演和華堅共同設計，是Arthur平日的紅綠色為主小丑妝的誇張版，由化妝師Nicki Ledgerman操刀加強完成度，當中那古董藍色的眼淚，便是Nicki特別的設計。